連胡歌都佩服!男星拍戲毀容「花2年復健」看盡冷暖 「低谷爬起來」演活《那年花開》反派翻紅

大陸演員俞灝明和Selina於2010年在上海拍攝《愛在春天》時,因爆破戲出了意外,導致兩人都被燒傷,並度過一段艱辛的復健之路。其中燒傷面積達到39%的余灝明,程度達到「深二度」,這也讓他不得不離開演藝圈治療。經過2年的時間,他不畏傷痛重新回到戲劇界,再次憑藉精湛的演技征服觀眾,之後更以《那年花開月正圓》反派「杜明禮」一角再度翻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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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來源:微博

 

在轉型之作《那年花開月正圓》播出之時,胡歌發微博對俞灝明說:「此後你的所有角色,我都會認真學習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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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份惺惺相惜的背後卻是兩個有著相同悲慘遭遇的人的相互扶持。

胡歌出車禍毀容,俞灝明因為拍戲毀容。

他們都是從低谷爬起來的男人。

 

 

 

2010年,在拍攝電視劇《愛在春天》時,一場爆破戲意外提前引爆。

在毫無防備中,俞灝明被嚴重波及。

全身39%的皮膚深二度灼傷,臉部,額頭,下巴傷痕累累,嘴巴灼傷後變小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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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過於猝不及防,那一刻俞灝明整個人都傻了,根本沒有考慮會不會死,只有一個意識很清醒:

「我的臉怎麼樣。」

 

很殘酷的是,他的擔心應驗了,他毀容了,在23歲的時候,在前景無限好的時候。

 

 

 

這個時候,他才出道3年。

20歲在《快樂男聲》中奪得了全國6強的榮譽而出道,成為了「國民弟弟」。

俞灝明的事業發展得有聲有色,發專輯,主演熱門偶像劇,成為熱播綜藝《天天向上》主持人的一員,人氣勢不可擋。

 

 

 

 

這三年裡,出生在一個優渥家庭的俞灝明像以往一樣在父母的保護下,無憂無慮又乖巧。

但是一場意外,毀掉了所有。

更無奈的是他眼睜睜地看著所有的東西隨之消失卻無能為力。

 

 

 

 

為了讓自己能康復,他不得不摒除所有的雜念。

因為不僅手術難熬,術後恢復也遠比想象艱難。

俞灝明每天幾乎24小時都在與疤痕作鬥爭,全身彈力,拉筋,硅膠片,敷藥,換皮,奇癢,痛得撕心裂肺。

 

手長時間無法彎曲,燒傷後怕黑色素沉澱,半年沒有見過太陽。

因為疤痕的又癢又痛,他很多時候徹夜難眠。

23歲,大學剛剛畢業的年紀,俞灝明挺過去的方法就是不斷地自我催眠:

「男人,就是要堅強,男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,這種事情,沒關係。」

 

不斷地麻醉自己,雖然很笨拙,但那確實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「不把事情放大」的方法。

他爸爸說,整個過程,只看到他哭了一次。

醫生對他爸爸說,

「你這兒子太厲害了,沒見過這麼能忍的。」

即使這麼痛苦,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的俞灝明後來還想著「體驗極樂極苦。」

 

後來狀態越來越好的俞灝明一直想回到康復的那個階段。

「很多時候,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。」

他希望自己一直能做到,好了傷疤也要記住疼。

但是沒想到,他克服了身體上的疼痛,卻避免不了心裡的折磨。

兩年的時間裡,他嘗盡了人情冷暖。

 

往往人在低谷的時候,很多看起來很善良的人都會變得醜陋,這殘酷又真實。

黃渤也曾說過:

「當我飛黃騰達的時候,身邊都是好人,沒有一個壞人。」

 

所謂「患難見真情」,好的人會更好,宛如王櫟鑫等一眾好兄弟。

 

 

 

而更多的是「拜高踩低」「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,由熱情到不搭理」得讓人心寒的人。

當時的女朋友第一時間與他劃清界限,在他苦苦等待以為她能回頭的時候,她去立馬投身他人。

他才意識到,原來不是所有人都那麼深情。

 

雖然作為女朋友,沒有義務共患難,但是這對於一向重情義的俞灝明來說,依舊是不小的打擊。

後來的他很長一段時間裡,都對戀愛有著很深的防備,刻意迴避了很多的心動。

無欲則剛,多情的人往往有太多軟肋,俞灝明就是太「多情」了。

 

俞灝明一有時間就會回廣州,一回廣州,就會和自己初中就認識的朋友相聚。

康復之後,成立了燒傷兒童的基金會。

年少無知的時候,對魏晨說,結婚時要給他送房子,然後大家一起居住在一起。

 

十多年過去了,雖然房子沒買上,但是還特地親自寫了祝福語。

 

在《快樂再出發》這檔所有人都沒料到會大紅的綜藝錄製期間,因為一個招呼,俞灝明可以千里迢迢趕來和兄弟聚一聚。

 

俞灝明百忙之中請假從劇組坐車到機場,又從廈門坐飛機到杭州,還從蕭山機場坐車到了寧波象山,來來回回折騰了六七個小時。

 

因為腰傷不能久坐,還戴上了護腰, 而錄製時間就只是一天一夜。

 

 

默默地做飯,默默地釣魚,然而節目播出後,俞灝明還被網友吐槽不合群,進行了抵制。

這件事兒,怎麼算,都費力不太好,怎麼看,都沒有性價比,但是他就是來了。

 

要不然,就不會還攔下了《愛在春天》這個爛攤子。

當初因為劇組的疏忽,俞灝明幾乎失去所有,沒想到在劇組的不斷催促之下,他還以德報怨。

 

擔心不拍會給劇組帶來很多壓力,他就這樣重新接納了那個給他帶來巨大危險的劇組。

而且還是在傷勢還沒完全癒合的情況下,全程雙手都戴著手套。

 

一切都很被動,被自己的心軟推著走,更被公司變著法地來利用。

「還沒想好就重新出發。」

公司不斷在他傷口上撒鹽,為了博取流量,接連不斷地在拿這個「意外」編排故事,做文章炒作。

 

在《愛在春天》的發布會,俞灝明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迫看了那段自己一直不敢看的「事故現場」的影片。

記者紛紛按下快門,整個場面掀起「高潮」,而俞灝明臉上全是冰冷,尷尬和局促。

全場的快樂都建立在了俞灝明一個人的痛苦之上。

 

世態炎涼莫過於此,在資本的眼中,沒有感情可言,全部都是牟利和博取流量的工具。

在日益敷衍的復出規劃下,俞灝明漸漸認清了自己被公司拋棄了的事實。

他能做的就是忍辱負重,處處低頭。

忍辱回到了「面和心不和」的天天兄弟團,別無選擇的他「接受」著公司的一次次「利用」。

 

臥薪嘗膽,不忘養精蓄銳。

為了徹底讓自己剷除所有的心理障礙,他逼自己不斷去挑戰自我。

2013年,他剛痊癒就立馬去參加了綜藝《星跳水立方》。

 

燒傷之後,俞灝明變得特別小心翼翼。

「一旦有一點危險係數的東西都不敢碰。」

 

不僅他小心翼翼,拍戲的時候導演也對他小心翼翼。

拍戲的時候導演問他,要不要把臉上的傷疤遮住?

俞灝明不解,

「我為什麼一定要遮住它?你可能覺得我可憐,我非常不可憐,我其實就真的不可憐,我都不在意,你們為什麼要在意呢?」

 

他希望能找回自己的膽量,想向所有人證明「其實我很好」,希望大家能把他當做正常人。

雖然第一次跳水,他根本就不敢跳,因為被水拍肉的感覺太過於疼痛。

 

但是他爸爸跟他說:

「但總比受傷康復要好受得多。」

這句話太狠了。

俞灝明說,「狠到瞬間讓他忘記了恐懼。」

 

在每天長達六個小時的訓練,俞灝明有一次還取得了全場的最高分。

 

事發兩周年後,他回到了事故的發生地,那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試探,他很高興,他發現他心裡很篤定了:

「在我心裡它已經不是一個難關,不再是一個過不去的坎了。」

 

心理越過了大山,事業上,他也開始覺醒。

 

「偶像不再」,他想,該是時候換了賽道了。

「終於清醒了。其實盲目地追求所謂的偶像光環沒有什麼意義,因為這個東西你不可能擁有一輩子,你終有一天會失去他。」

在《脫口秀大會》上,他自我「開涮」:

「曾經有人說我只會演高富帥,沒有演技,我想解釋一下,那時候我本來就是高富帥,不需要演啊!而現在我的臉已經靠不住了,所以我只能是高富演。」

 

他退出了天天兄弟,退出了天娛公司,放棄了主持和唱歌,開始專攻表演。

把自己打碎了再重組的過程是痛苦的,但卻是有意義的。

「就是要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打碎了,全都拋下,把過去的模樣完完全全放棄掉。」

 

怕自己「露怯」,他開始研究好萊塢電影,不斷的觀察和研磨技巧,並運用到自己身上;

參加了很多沒有什麼流量,不能給他帶來名氣,卻能極大地鍛煉他能力的劇集;

只要能跟老戲骨對戲,只要能在一個演員上學到東西,他都可以接受。

 

俞灝明學會了放下自己的身段,放棄了自己的面子,去爭取一些自己認為很好的機會。

就像《八佰》,就是俞灝明向管虎導演「哀求」來的。

 

後來,因為看到了俞灝明身上有一股擋不住的衝勁兒,管虎還在《外灘鐘聲》中繼續與俞灝明開展了合作。

 

俞灝明,就是不死心,永遠都不會死心,在無路可退的時候,就是有無限可能的時候。

該爭取的機會,他都抓住了。

在《那年花開月正圓》演反派與在另一部戲當大男主之間,他選擇了前者。

 

 

父母很不解:

「幹嘛要放棄主角去演一個費力不討好的反派角色。」

開播以後,杜明禮這個奸詐的反派確實受到了不少的人身攻擊,連演員本人都受到牽連。

 

 

但是他卻可以為了塑造好這個角色,推掉了所有的通告,專門去學習了唱戲,因為他覺得杜明禮更有表演空間。

 

結果,因為這個角色,俞灝明被提名了白玉蘭獎的最佳男配角獎。

這可以說是他成功轉型的第一步。

 

「經過這件事情,自己會更加堅定、明白,更加清楚自己要什麼……其實趁年輕的時候,還是要不認命要不服輸一點。」

《大明風華》他繼續乘勝追擊,塑造了一個飽滿立體的滿臉絡腮鬍,雷厲風行的老二朱高煦,人稱「造反居士」。

 

跟王學圻,梁冠華一眾「能人」對戲,居然不落下風,俞灝明的演技真的是一直在進步。

導演還直言:

「這是我目前看到的俞灝明的巔峰表演狀態。」

 

現在的他35歲了,雖然一開始被耽擱了兩年,但是現在的他比所謂一帆風順的同輩還未來可期,這就是俞灝明一直堅持的意義。

誰說捷徑就一定是彎路呢,誰說彎路不會是捷徑呢?

 

參考來源:今日頭條